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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晚姐,我说过别动清欢,你怎么就记不住呢?”霍庭周眼神如刀,一下又一下刮着迟非晚身上的肉。
迟非晚自小娇生惯养,又是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
哪受过这样的气?
但她打五年前就看上了霍庭周,此生非他不可。
才会用钱了事,更用钱收买霍庭周。
霍庭周和她在一起时,是激情洋溢的,更是热情活泼的。
然而,今天她被霍庭周的阴狠吓着了。
“庭……庭周,我肚里还怀着孩子呢,你不顾忌我,也得想想孩子,他是联系霍迟两家的纽带呀。”迟非晚一点点说服霍庭周。
而霍庭周心头的惧怕,在遇到迟非晚时变成了强烈的愤怒。
一切都是因她而起。
要不是她突然出现,勾引他,他何至于跟许清欢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手下的力道一点点收紧。
迟非晚拼命挣扎,她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直到耳鸣严重到恶心想吐时,那只扼住喉咙的手骤然松开。
她捂着脖子干呕。
霍庭周却慢条斯理擦着手掌心,又一点点喝了水。
在迟非晚不再干呕时,递过去一张纸巾,冰冷阴森的脸变得如沐春风,“非晚姐,刚才吓到你了吧,实在不好意思,我情绪有点失控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努力克制。”
霍庭周的笑比严肃更渗人。
迟非晚快速拿过纸巾,擦了擦唇,迟疑地开口,“庭周,你真没事吗?”
“刚才情绪波动太大,吓到你了,是我该死。”霍庭周保持微笑。
立挺的眉骨投下一片可怕的阴影。
迟非晚有一瞬间生出要退却的念头,可紧紧是一秒钟。
当看见霍庭周俊朗的五官时,念头消失,只剩下满满的占有。
只是她不能把霍庭周逼得太近。
男人和家里养的狗是一样的,需要适当放松。
也需要独立空间。
缠的太紧,会把对方吓跑,更得照顾好他在乎的人。
“你说的哪里的话,你最近压力太大,肯定休息好,晚宴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