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深吸一口气,勉强压下心头的焦躁,低声道:“那……就听你的,咱们等等看。”
靳长安满意地点点头,心想这丫头虽倔,倒还算识时务。
他靠在椅背上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,脑子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一早,就传开了消息。
那座烧焦的宅院被附近农户发现,满地的焦尸和残骸惊动了官府。
宁州府的捕快连夜出动,一通排查下来,很快锁定了那个带靳长安去宅院的牙人。
牙人一见官府上门,吓得腿都软了,结结巴巴把那天的事全招了。
中午时分,余秋月从村口回来,手里攥着一张刚贴出来的通缉令,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:“长安哥,你看这个!”
靳长安接过通缉令,扫了一眼,只见上面画着个模糊的人像,依稀能看出他的轮廓,旁边写着“重大疑犯,擅闯民宅,杀人放火,悬赏五十两白银”。
他咧嘴一笑,拍了拍纸张:“画得还挺像,就是鼻子画歪了点。”
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余秋月心里更急,“你都被通缉了,我们怎么去宁州?”
“没事,还好我谨慎。”靳长安摆摆手,语气轻松,“不然昨天就跑去宁州府,估计这会儿已经被捕快摁在地上了。”
他心想:这通缉令,只说他有重大嫌疑,没提四象教的事,说明他的魔教身份还没暴露。不幸中的万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