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,音传心窍’,你把这口诀练熟了,以后咱俩就能以炁传音。”说完,身形一闪,又飘回了戒指。
靳长安愣了愣,低声嘀咕:“你咋不早拿出来?”
夜红缨的声音从戒指里幽幽传来:“你以前境界不够,练不了。现在六境了,勉强能用。不过以炁传音和以意传音不同,碰上高手容易露馅,用的时候小心点。”
靳长安撇撇嘴,刚想再问,余秋月已经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一盆清水,笑嘻嘻道:“哥,你洗洗吧。”
他对着水盆低头一看自己这张涂满黑膏的“农村小伙脸”,干笑两声:“咱俩现在这样,不方便洗吧?”
余秋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顶着那张“丑丫头脸”,吐了吐舌头,放下水盆,红着脸坐到一边。
而靳长安没闲着,起身在房间里四处摸索起来。
他先掀开床板,低头瞅了瞅,又用手指敲了敲墙角,发出“笃笃”的闷响。接着又拉开矮柜的抽屉,翻了翻里面,空的。
他甚至蹲下身,把床底扫了一圈,手指在地上摸了摸,沾了点灰。
余秋月看得莫名其妙,忍不住问:“哥,你在找啥呢?”
靳长安拍拍手,直起身道:“找线索。”
他顿了顿,解释道,“现在灯会将近,客栈房间这么紧,连个落脚地儿都抢破头。可偏偏有人在这时候退房走了,你不觉得奇怪吗?这人八成是有急事儿。我就想看看,他在这屋子里有没有留下啥蛛丝马迹。”
余秋月听完,眼睛瞪得溜圆,呆呆道:“这样也行?”
“试试呗。”靳长安咧嘴一笑,“你也帮着找找。”
两人分工开干,余秋月翻床铺,他摸墙缝,忙活了一阵,还真找出点东西——床底下夹着一张皱巴巴的酱肉铺包装纸,上面印着“张氏酱肉”四个字;柜子角落里滚出个空酒瓶,瓶身上写着“陈氏老窖”;还有床头缝里掉出一块碎布头,上面绣着朵小花,像是绣铺的边角料。
靳长安捏着这三样东西,眯着眼道:“有意思。”
余秋月凑过来,歪头问:“怎么了?我怎么没看出啥?”
“你看。”靳长安把东西往桌上一摊,“酱肉铺的纸、陈氏老窖的酒瓶,这人又吃肉又喝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