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,司马庆,这位司马家在楚州城声名远扬的纨绔公子,迈着优雅而又略显轻浮的步伐踏入店铺。他面若冠玉,身形修长,身着华丽锦袍,腰间悬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,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,这般俊朗模样,实在难以与纨绔之名联系起来。司马庆一眼便瞧见林烟雨,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,径直朝着她走去,伸出手便欲抓住林烟雨的手。
林烟雨察觉到司马庆的意图,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,侧身轻轻一闪,轻松避开了那只咸猪手,眉头紧紧皱起。这些年,司马庆的风流韵事在楚州城传得人尽皆知,林烟雨对他的行径早已深恶痛绝。而自己,身为铸剑庄的大小姐,却因家族与司马家的婚约,无奈地与这个纨绔公子绑在了一起。
“司马公子,请放尊重些!” 林烟雨冷冷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。
司马庆却仿若未觉,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令人厌恶的笑容:“烟雨妹妹,几日不见,怎么如此生分?本公子可是想你想得紧,这不,一得空就赶忙来找你了。我大哥今晚回来,特意邀你晚上到司马家一聚。毕竟你迟早都是司马家的人,提前见见我家人,日后相处也更方便。”
林烟雨强忍着心中的厌恶,和声细语道:“司马公子,您言重了。虽说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,但林烟雨实难高攀司马家。”
这些年,铸剑庄的生意因朝廷对铁器的管控一落千丈,而司马家在司马长风的带领下,家族事业蒸蒸日上。若能得到司马家的支持,铸剑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然而,对于司马庆的纨绔行为,她满心反感与抗拒,一直恳请父亲退掉这门亲事,奈何父亲为了延续铸剑庄的声誉,始终未曾答应她的请求。
司马庆在店里随意踱步,眼睛不时扫过那些兵器:“那我先随便瞧瞧,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玩意儿。不过说起来,烟雨妹妹,你这店里的兵器,可大不如从前了。”
林烟雨心中一阵刺痛,司马庆的话如同一把利刃,直直刺中她的痛处。这些年,朝廷的管控使得铸剑庄的武器产量和质量都大幅下滑,若不是自己与父亲殚精竭虑操持家业,恐怕早已难以为继。短期内尚可勉强维持,但若不另寻出路,衰败也只是迟早的事。
“多谢司马公子关心,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