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与我这般客气?”
裴韫礼见她仍然要向自己行礼问安,一把搂住女人的腰将女人提了起来,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,声音无奈又宠溺。
岑若芙抿了抿唇,唇边牵起一丝笑,可怎么笑也盖不住眉眼中的那抹悲伤和愁绪,女人声音轻柔:“妾身不敢坏了规矩。”
裴韫礼仍旧搂着她,听到这话后心还是忍不住抽疼了下,即便他说再多遍,她也还是没有安全感,也不像从前那般信任他了。
这几日她面上却如同从前一样,可到底心里还是生了几分隔阂的,裴韫礼有心想改变,可也知道她的心结一日没有解开,所有东西都是徒劳的。
裴韫礼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反而是柔声问道:“我方才见你与衍修一起,他可是又胡言乱语了,芙儿别放在心上,我定会好好教训他的。”
方才见两人站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,那小子神色温和还带着笑意,他怕他又多嘴胡言乱语,给芙儿说些乱七八糟的话,他心里肯定是信她的。
可见她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,特别是裴衍修那混账东西,芙儿看了他那么久,他心里有些不舒服,自从这事之后,芙儿平日里见了自己,都是有些闪躲疏离的。
男人的话音还未落,岑若芙这才看见裴韫礼背后站着的沈淮序,目光装入那双沉静又带着灰败的眸中,心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,连忙挣脱男人的手,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。
裴韫礼还没反应过来,女人便后退了几步站好,目光放在他身后的男人身上,裴韫礼微微抿了抿唇,放下悬空的手,她向来害羞皮薄,在外人面前不习惯亲昵。
这下就连他看着沈淮序都有些不顺眼了,不过见岑若芙垂眸的模样,男人轻咳一声解释道:“芙儿,沈大人今日来是与我有要事相商,不妨事的。”
裴韫礼说得自然,丝毫不见外,他与沈淮序也是从小一起玩,自从姐姐离世后,便淡了许多,当年都认为是姐姐去救了沈淮序这才溺水而亡。
所以裴韫礼心底还是有一些责怪他的,这么些年,沈淮序也一直活在愧疚痛苦中,逐渐麻木得再也找不到年少时那鲜活的模样。
可自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几经犹豫,他还是将事情告诉了沈淮序,就是盼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