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丝毫不在意,不相信,反而对那个女人深信不疑。
不知怎么,心里越发难受起来,她轻笑了声,眼中只剩怨毒,他既这般绝情,那也别怪她不让他好过。
李纾宁深吸一口气,垂眸闭了闭眼睛,掩下眸中翻涌的情绪。
“裴郎这是何意?”
“你莫要忘了当初可是你为了本宫才与旁人说是丫鬟给她下药,让岑夫人失了清白的。”
“可事实却是那药是本宫放的,裴郎不过是舍不得本宫受责难而已。”
“裴郎当真绝情,爱本宫时,什么都可以为本宫做,就连哄骗旁人也毫不亏心。”
“如今不爱时,却怯懦的很,怕心爱的人知道过往的屈辱事。”
“她若是知道真相,裴郎觉得她还会继续与你郎情妾意,花前月下下去吗?”
李纾宁说得嘲讽,好似他就是一个负心汉,不仅辜负了自己,还蒙骗了旁人。
她如今是什么也不怕了,即便那贱人知道是她所为又如何。
当初她本就没想着瞒着,是他自作主张,如今也怪不到她头上。
裴韫礼森冷的目光骤然看向女人,脸上隐隐带着怒气,声音冷漠森寒:“那又如何?”
“李纾宁,当初是我错把鱼目当珍珠,看错了人,可她与你不一样。”
“李纾宁,你就不怕报应吗?”
裴韫礼紧紧的攥着手才堪堪忍住心底的怒意,
端正坐着的女人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轻笑了起来,眼角却带着微微的晶莹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李纾宁看着脸色黑沉难看的人,心里滑过得意和怨恨,只有看着他愤怒又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样子,她心里才能稍微解气一些。
“报不报应本宫不知道,但本宫知道裴郎的报应就要来了。”
李纾宁从椅子上起身,轻轻抚了抚鬓边的紫金缠枝鎏金步摇,目光看向屏风遮挡处,声音带着刻薄的笑意。
“如何?可听清楚了?”
“本宫可没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