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本少,生怕落在了别的女人后面。”
道路两旁,站着不少人,他们个个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,没有一人开口说话,更没有一人出面阻拦,任由这帮人将那可怜的女子强行绑走。
看着这一幕,特别是听着那女子绝望的呼救声,马奴怎么可能忍得住,他不加思索,就飞身向前,挡住了去路前,冷声对那几个壮汉说道:
“光天化日之下,如此强行掠走一个弱女子,这还有王法吗。”
后面那阔少看到有人挡住了去路,快步来到前面,不屑地骂道:
“你他妈的是谁呀,竟敢管本少的事。”
马奴站在大街当中,身子一动不动,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看着这位阔少,二十几岁的样子,中上等身材,可能是纵欲过度,整个身躯虽不算瘦小,可也是外强中干,一双三角眼,上下打量着马奴。
看到对方毫无惧色,更没有要躲闪开的迹象,那阔少更加来气了:
“你他妈一个还未长毛的穷小子,还不赶快滚,坏了本少的好事,抓到牢中,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男欢女爱这是天赋人性,但也要你情我愿,双方同意才是。你如此强迫一个小女子,这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,还是先把人家放开吧。”
马奴初来宾州,并不想闹出什么事端来,只能是强压心中怒火和厌恶,继续耐心地对那阔少劝说道:
“如真是倾心与她,那就动之以情,示之以爱,设法让她接受。”
可还未等马奴说完,就被那阔少打断了。
“什么!放了她?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,竟敢对本少指手划脚,如此说话!”
他转身对那几个壮汉说:
“给我狠狠揍这个不长眼的东西,就是打死了也不打紧,有本少顶着。”
马奴从小生活在地匪窝里,也很少碰到如此嚣张、蛮横、毫不在意国家法度、民众心愿的匪徒。心头之火再也按捺不住,“噌”地一下就窜起了老高。
而四名挟持拖带着那姑娘的壮汉,想必是这阔少的家仆或保镖,他们听到主人的命令,便将那姑娘丢到地上,一同向马奴围了过来。
他们一来狗仗人势,欺凌百姓惯了,从没有碰到过敢于反抗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