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掌柜,别害怕,在下姓马,是叶鸣的好朋友和铁杆兄弟,如果你不介意,我也叫你刘叔吧。”
“可可我从没有听东家说过也没有见到过你呀。”刘掌柜并没有放松戒心,质疑道。
那青年冲着刘掌柜亲和地微笑着,说道:
“刘叔,叶公子曾对我提起,说你数月前,为能生下个儿子,刚刚纳了一房小妾,怕正妻吃醋,只得安置在了外面。”
刘掌柜满脸惊恐,见四下无人,这才稍安:
“这是叶东家对你说的?”
“叶公子也是为了使刘掌柜相信在下,才告诉了马某。”
“相信、相信,此事老朽只告诉过叶东家一人。东家还还送了六百两贺礼。”
“刘叔,你相信就好,现在情况紧急,我就直接说了,今天来找刘叔,是为营救叶鸣的。”
“营救!”
刘叔一脸的懵逼和不解,但也流露出惊恐之色。
马奴以最快的速度,最简要的言词说了叶鸣被绑的事实,最后说道:
“我既然来了,那叶鸣就不会有事,一定会营救出来的,刘叔只需按我说的去做便可。”
刘叔此时已吓得面色苍白,心跳加快,叶东家被绑架了!这消息犹如惊雷,炸得刘掌柜头晕目眩,内心同时涌出了强烈的愧疚和自责。东家被绑已有三天,自己却没有发现。
好在这年轻人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,只是要他吩咐店中的伙计们,从现在起,号内伙计不可离开商号,其他一切照旧,每个人该干什么干什么。
刘掌柜毫不迟疑地照办了。
南大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,在神泥商号四周两里之内的各个路口和街头,比往日多了些闲散人。
他们有的是等待乘客的车夫,有的是叫卖随身携带物品的小贩,还有两个是在街头闲逛的流浪汉。
马奴进城后,并没有先到神泥商号,而是去了云壁寨设在帝都的桩点,命所有暗探和线人全部来到了神泥商号附近,乔装打扮成各色人等,进行了严密布控。
此时,这里的任何蛛丝马迹,都在马奴的监视掌握之中。
多年与匪为伍,马奴十分清楚,劫匪去送索要赎金的信件信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