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舞耸耸肩：“真君，是你高看了自己。”
她松开柳剑，极速退后。
轰！
柳剑炸碎。
整个空间都在这一刻扭曲，周围混战的两教弟子被空间撕裂，连惨叫都不曾发出，就被撕的粉碎。
而处于爆炸中心的杨戬却是纹丝不动。
空间还在继续扭曲，一条连通未知界域的大门被逐渐被打开。
“如此心性，了不起。”
杨戬第一次对一个敌人赞叹，对方实力或许不行，但这心思缜密的程度，绝对是他平生仅见。
余元和这少女相比，完全没有一点可比性。
从派人冒充白淼开始，这少女整整设下了三道杀机，特别是眼前这道，即使是有着祖龙珠在手，杨戬也没有把握将其拿下。
“真君，合作一把如何？”
凤舞立于界域入口前，身后有凤族大能若隐若现，她露出微笑，心中却是对眼前这位真君有着几分忌惮。
强，很强。
连掌握幽冥鬼火的太乙高阶鬼仙都无法将其诛杀，甚至连一点伤势都没有。
原本她觉得杨戬顶多就是斗旗鼓相当，在关键时候她再祭出金灵给的杀招，必定是能够将之除去的。
可惜，那鬼仙太拉。
别说是旗鼓相当了，就是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，一个照面就被收拾了。
这还打什么？
就算祭出金灵圣母给的杀招，肯定也是没什么大用的。
“合作？”
杨戬笑了，转身离开。
凤舞也不意外，毕竟只是随口一言而已。
人不是傻子，作为穿越而来的天命人，谁不知道封神之后的杨戬，位高权重，对方只要躺赢就行。
都不需要去做太多的事情，就能够成为天庭至高神之一。
在诸圣被禁足后，妥妥的洪荒大佬。
要身份有身份，要地位有地位。
这种情况下，除非脑子坏掉了，才会选择加入人族阵营，去行那欺师灭祖之事。
凤舞目视杨戬离开，没有去说让对方当‘人皇’的蠢话。
杨戬来到无量仙翁身前，直接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