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,我们的弹药在激烈的交火中越来越少,人员也开始出现伤亡。”
我顿了顿,卷起袖子,露出手臂上那道已经愈合却依旧醒目的伤疤。
“看,这就是被子弹擦伤的,当时那子弹速度极快,我只感觉胳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,紧接着血‘唰’地一下就流下来了,跟开了水龙头似的。
不过那时候根本顾不上疼,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,一定要把大家安全带出去。”
陈建军凑近看了看我的伤疤,咋舌道:“我的天呐,这要是再偏一点,胳膊可就废了!”
接着,我又说起特工小李肩膀中弹却依然顽强战斗的情景。
“小李当时正专注地反击,一枚流弹击中了他的肩膀,他整个人晃了一下,却只是咬着牙,迅速撕下一块衣角简单包扎了一下,就又继续投入战斗,那眼神中的坚定,让我至今难忘。
还有另一名特工小张,腿部中弹,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,可他硬是撑着,用膝盖作支撑,继续用枪还击,毫不退缩。”
大家听得聚精会神,脸上的表情随着我的讲述不断变化,时而紧张,时而愤怒。
“还有那枚手榴弹,就在离我不远处爆炸,那威力,简直超乎想象!”
我比划着当时的动作,“气浪就像一只无形的巨手,直接把我掀翻在地,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不受控制地被抛了出去。
等我爬起来的时候,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响声,什么都听不太清,身上好几处擦伤,全是土,嘴里也都是土腥味,可战场形势容不得我有片刻喘息,我只能拍拍身上的土,又接着打。”
陈建军听得目瞪口呆,忍不住感叹:“我的天,这也太惊险了!你们这一路,简直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!”
就连身为国安局和特战旅特工的他们,都不禁心生敬畏,眼中满是对我们的佩服。
蓝嫣然接着说:“后来我们弹尽粮绝,每个人都疲惫不堪,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,却只能盼着支援赶紧来。
那种绝望的感觉,现在想起来都让我后背发凉。
周围全是敌人,他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,我们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离开那个地方。”
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,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