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之前暗毒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我眼前一黑,直直地朝着地面栽去,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的木偶。
“老大!”陈建军眼疾手快,一个箭步冲过来,在我倒地前稳稳扶住了我,他的手臂肌肉紧绷,好似在与死神拔河。
黄埔婧雅也迅速起身,脸上满是焦急,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镇定,那眼神里的慌乱,仿佛在害怕失去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“这暗毒怎么突然发作了?不是说还有时间吗?”陈建军一边扶着我,一边焦急地看向黄埔婧雅,眼神里有责备,更有担忧,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。
黄埔婧雅咬着下唇,一脸懊悔,那模样像个犯错的孩子:“按理说不应该啊,难道是之前的打斗加速了毒素发作?”
说着,她迅速从怀中掏出那个装着解药的小瓶子,手都在微微颤抖,“先别管那么多了,赶紧给他服解药。”
陈建军一把夺过解药,像护着稀世珍宝,警惕道:“你之前一直藏着掖着,谁知道这解药有没有问题!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怀疑我!”黄埔婧雅急得眼眶都红了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“再耽误下去,他就真的没救了!”
两人正争执着,我在半昏迷状态下,感觉浑身像被无数蚂蚁啃噬,难受至极,头缝里都透着酸麻胀痛。
迷迷糊糊中,我听到他们的争吵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含糊地说:“别……吵……吃……”
陈建军犹豫了一下,还是打开瓶子,倒出解药,小心翼翼地喂我服下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。
服了解药后,我并没有立刻好转,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昏迷,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陈建军和黄埔婧雅守在我床边,一夜未眠。
黄埔婧雅时不时伸手探探我的鼻息,眼神中满是自责与担忧。
陈建军则坐在一旁,紧握着拳头,时不时起身在房间里踱步,嘟囔着:“老大可不能有事啊。”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的脸上,暖烘烘的,像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。
我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陈建军和黄埔婧雅都一脸疲惫地坐在床边。
陈建军的眼睛布满血丝,黄埔婧雅的头发也有些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