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次数约有三次。第一次是在尝试炼制一种提神丹药时,材料中加入了过量的火灵草,且火候掌控不当,导致突然爆炸。第二次……”
刘毅抬手打断,说道:“不必此刻细说,记录清楚即可。”
随后,刘毅将目光投向那医者,问道:“老先生,您从医多年,行医这么多年,会一些什么?”
那郎中谦逊地笑了笑,说道:“小公爷,各类病症我基本上都会一些,不敢说样样精通,但常见的内外之症、妇儿之疾等,也都有些诊治的经验。”
刘毅有些好奇,接着问道:“那您行医为何会沦落到人牙子手中?”
郎中神色一黯,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本是游走四方,哪有病人便往哪去。有一次,我给一个富有的商贾家的妾室治病。那妾室病症怪异,我悉心诊断,开方用药,本以为已经将她治好。可谁能想到,没过几日,人就没了。那商贾不依不饶,将我告到官府。官府也未仔细查明缘由,便定了我的罪,我这才……唉。”
刘毅听后,眉头微皱,随后又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既然这般,那您贵姓?”
郎中拱手答道:“小公爷,在下李时珍。”
刘毅一愣,怀疑自己听错,又问了一遍:“你叫什么?”
郎中以为刘毅没听清,提高声音说道:“小公爷,在下李时珍,草民一个。”
刘毅心中猛地一惊,“李时珍”这不是编写本草纲目那个么,怎么还出来了。
刘毅强压下内心的激动,说道:“李老先生,久仰大名啊,敢问你对药物有什么看法?”
李时珍微微一怔,没想到刘毅竟知晓自己的名字,心中不禁对眼前这位小公爷多了几分好奇。他捋了捋胡须,认真地说道:“小公爷,
药物一道,博大精深。世间草木虫石,皆可为药,然其性、其味、其效,千变万化。用药如用兵,需深谙药性,方能对症下药,药到病除。”
刘毅饶有兴致地听着,追问道:“那依李老先生之见,如何才能更好地辨别药性,让药物发挥最大效用?”
李时珍目光坚定,侃侃而谈:“辨别药性,一要亲尝,二要观察,三要总结前人经验。亲尝可知其味,观察能明其生长习性、形态特征,再结合前人着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