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着:
“怎么会这样?
对琴酒有反应,说明这丫头确实酒精过敏,
但怎么对这瓶老酒没反应?
我记得这丫头对那些假酒都能起反应,没道理对这老酒没反应啊?
这老酒难道这么水?连假酒都不如?
嗯?难道是这老酒昏迷的原因?”
毛利小五郎想到这,停下了脚步,看着手里一动不动的麻袋,稍微琢磨了一下,打开了麻袋,把皮斯克的脑袋露了出来。
毛利小五郎弯下腰,将皮斯克的衣服撕下一片,随后把麻袋口扎在皮斯克脖子处。
绑结实以后,毛利小五郎抓起一把雪,直接塞进了皮斯克嘴里。
“唔!”
皮斯克瞬间清醒,但还没来得及发出声,毛利小五郎就把衣服碎片填进了皮斯克嘴里。
看着不断挣扎的皮斯克,毛利小五郎一巴掌呼在其头上,威胁道:
“老实点,不然我把你和爱尔兰全阉了!”
“唔!”
皮斯克还在挣扎,翻着白眼,心里咆哮道:
“冰!冰死老子了!这是哪里来的神经病,这是哪?”
等皮斯克不怎么挣扎了,毛利小五郎再次拎起皮斯克向着两个宝贝女儿追去。
来到小兰小哀身后不远处,毛利小五郎带着一丝期待,观察着小哀的反应。
小兰察觉到了毛利小五郎的到来,虽然不知道毛利小五郎要干嘛,但还是微微调整了身位,大幅减少了小哀发现毛利小五郎的可能。
小兰刚有动作,就吓的小哀两只小手紧紧的搂住了小兰的脖子,生怕小兰再把自己抛飞。
不远处的毛利小五郎,看着小哀的反应皱了皱眉,低头看向皮斯克,举起拳头放在其眼前威胁道:
“老头,放点杀气!不然揍你!”
皮斯克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,能从重重安保的办公室将自己拐走,皮斯克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。
但听到毛利小五郎这离谱的要求,皮斯克还是有些诧异。
看着眼前沙包大的拳头,皮斯克只能狠狠的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,心里再次咆哮道:
“我都这样了,哪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