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肉,还吃冷蟹?你想死不如直接吃砒霜!你娘千辛万苦的给你找药配药调理身体,眼看着已经转好,你却自己作死!”
秦润根本不信。
“江清婉那个贱妇才不是我娘,我娘是县主!”
钟大夫愣了愣,又想起请他的小厮说的话,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他行医数十载,生死离别的事见多了。
抛妻弃子更是多不胜数,可父子一起的,却还是第一次见。
前两年,江清婉为凑齐药方,花了大把的时间和银子,整个京城药店里的人几乎都知道。
没想到一片真心被辜负。
他冷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还真是狼心狗肺!”
秦润刚要怼回去,就被他一针扎晕。
行完针,又留了药方,钟大夫提着药箱经过苏玉兰身边时掏出玉牌丢了过去。
“从今以后,我与你娘再无亏欠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苏玉兰根本没当回事。
这人就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,在她面前,还没资格托大。
殊不知她这县主的封赏,都是靠着这位不起眼的钟大夫讨来的。
秦润虽然扎了针昏睡过去,可根本控制不住大小便,被褥全染了脏污。
苏玉兰懒得再管,扔下秦明朗自己回了房。
这边秦府乱的鸡飞狗跳。
江清婉却吃饱喝足,睡得极好。
正梦见回到了祁连山上被师父揍,迷迷糊糊感觉得床边有人,那股凌厉的杀气让她瞬间惊醒坐了起来。
“谁?”
夜七站在床边,离床数步远,抱着一把寒光凌凌的剑,冷冷开口。
“快到子时了。”
如果这女人治不好王爷,他一定剁碎了她。
江清婉这才回神,想起今晚还有正事。
“走吧。”
她翻身下床,拿了件披风裹在身上,跟着夜七穿过后院木门进了王府正殿。
刚进去,江清婉就打了个冷颤。
还未入秋,即便是夜里也并不觉得冷。
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。
墨云寒的住所,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