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当时在带我和老何去找乔帅尸体的时候,就已经冲着脏东西了。
因为黄少安年纪小,这些脏东西他擎不住,所以,早早地去了。
这么说来,我和老何,这是间接性地害死了他,我难受的不行,低下头,想着黄少安,这个一包辣条就可以很开心的孩子。
“目前,必须想办法找到乔帅父母,这样,咱们才能搞清楚,究竟害死乔帅的人,是谁。”
我义愤填膺地说着,不能再让这脏东西害人了,他死了,是很冤枉,可是他害人,尤其是像黄少安这样,本来活着已经很不容易艰难的孩子,他给害死了,就是错的。
我们现在连乔帅父母在哪里都不清楚,上哪儿找他去。
回到宾馆,宾馆大姐没有再挣扎,而是两只眼睛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她居然还要伸头过来咬我,吓得我迅速缩回手。
“哥,咱们回去休息吧。”老何拽我想让我回房间休息,可何拐子说,宾馆大姐这种情况,很难说会不会被脏东西控制着咬舌自尽,或者一头撞死,为了避免黄少安的悲剧重演,我们俩人,得轮班看着她。
“我睡不着,老何,你和何大爷回房间休息吧。”我打了个哈欠,坐在了宾馆大姐身边。
这件事因我而起,我帮着看着点是应该的。
“好小子,有什么事儿,上楼喊老头子。”何拐子冲我笑了笑,我勉强扯扯嘴角:“行,何爷爷。”
这一宿,注定是个不眠之夜,反正现在赵温一时半会不能来小学组织活动,大不了,我白天再补觉就是。
宾馆大姐到了晚上,闹腾的是最凶的,她扯着嗓子嚎,声音又尖又细,震的我耳膜都快破了。
我怒气冲冲地脱下自己的臭袜子,直接团吧团吧塞进了她的嘴巴里。
当时确实是气极了,什么办法都用了,她就是一个劲儿地嚎,手头也没有毛巾什么的,只能出此下策了。
宾馆大姐的嘴巴被袜子堵住,无法继续嚎叫,可是声音却是呜呜的,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,恨不得在我的脸上,戳出个窟窿来。
”你看什么看,再看老子把另一只袜子也她妈塞你嘴巴里,我这脚可半个月没洗了,袜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