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堂。
这时，不远处一张桌子上面，三只鬼在玩游戏，看到他后说道。
“诶，这不是咱恩人吗？你不是和陈小时在一起呢？江大人还没来叫你，怎么就跑出来了？”
章言墨用手指拢了拢头发，“就随便问了下，陈小时怎么去世的，他就把我踹出来了。”
三只鬼齐刷刷看向他，没有眼白的黑瞳，在章言墨眼里只有阴森诡异。
“怎…怎么了？我是因为心疼他，想对他好点。”
“恩公有所不知，他是被他最尊敬的大哥推下楼梯摔死的，不过他一直不肯相信，还说他大哥一定会把他带回家。”
“一百多年过去了，他哥估计阳寿都尽了变成同类了，但他还是不死心。”
“谁说不是，小时啊～”
章言墨闻言，内心的自责又加重了几分。
他这破嘴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他想自愿留在这里的鬼，背后必定有段凄惨的过去，往后还是管住自己不要多问。
有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小时不是小气的人，恩公拿点他喜欢吃的哄哄他，他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小时该不会最喜欢吃的是包子吧。”
三只鬼乱兮兮的笑起来，夸赞他真聪明猜对了。
章言墨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，犹如魔音绕耳，正准备离开。
“诶～恩公这是要去哪？一起玩玩吧？”
章言墨抿唇，他没融入进过鬼的社交圈，问了句。
“你们通常玩什么？”
“摇筛子啊，这游戏可太好玩了，百玩不厌啊，咱们都玩两三百年了。”
章言墨，“哥几个祖籍哪里的鬼？口音这么重？”
其中一白面鬼，“嗯？咱们能有嘛口音？恩公，咱们都是纯正的普通话，咱们做鬼也是要不断学习的，不然哪天去附身到阳人身上，说的话人不懂，那不是白忙活一场。”
“附身凡人这话现在是禁忌，不能说，是会被噶掉的。”
章言墨浅浅扯了下唇，他心想这些鬼丢掉刻板印象，倒是一本正经的搞笑。
他探头望着桌子上，几只摆放上面骰盅，手也跟着痒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