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么近呢?”德拉科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,温热的气息扫过宁嚣的耳畔。
“……不行。”宁嚣几乎说不出话,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。
“什么?那这个距离?”德拉科变本加厉的靠近,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宁嚣不得不再一次后退,德拉科些许不解的挑眉:“平常拥抱时,你也没这么大反应啊。”
“那就几秒钟……现在回寝室吧,就快到时间了。”宁嚣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脸上的热度却怎么也退不下去。
“应该还早?至少还有半个小时。不是要试着脱敏吗,放弃的太快了吧。”
宁嚣早就想逃了,什么脱敏疗法?根本不管用!德拉科是在趁机取乐罢了!
而德拉科似乎很享受捉弄他的感觉,灰眸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。
实际上,德拉科的确很乐于找宁嚣不喜欢或不擅长的事,比如现在,这简直是德拉科近几天找到最有趣的事情。
“我还要去上药,最后一天。”宁嚣的耳朵发烫,他觉得自己有些发烧,连带脑子都糊涂:“伤口可能有些发炎。”
“发炎了?我看看。”德拉科有些意外,宁嚣有伤在后背,而自己刚才没有注意。
“没事,斯内普教授能处理。”宁嚣看着德拉科终于后退了一步,立马找准机会夺门而出。
吓人,太吓人了。宁嚣一直走到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口,都感觉耳朵还在发烫。
也确实是这样,他进门后,斯内普只看了一眼就挑眉问道:“怎么这幅表情,被邀请去舞会了?”
“没有。”比那可怕多了,简直是渡劫,宁嚣躺在沙发上不动。“西弗勒斯,法国真的有吻面礼这种东西?”
斯内普改论文的手卡顿了一下,才回答宁嚣:“有,但一般不会对陌生人这样。有布斯巴顿的学生冒犯你了?”
“……没,就问问。”宁嚣捂着脸,声音沉闷。
斯内普也停止了手头的工作,魔杖一挥,一封信件拍在了宁嚣胸口。
“有人让我转交给你。”
宁嚣起身,拆开信,本来想要念信的想法停止,这文绉绉的字词,显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