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的。”何雨柱顺口开了玩笑。
“别的理由就不行吗？比如为了艺术啊，什么的！”
周小白越发觉得何雨柱的问题没那么简单。
“当然也是可以的，但那里面的艺术又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！”
“从正统的角度来说强调舞剧的叙事性与情感深度。
通过哑剧、音乐与舞蹈的有机配合营造强烈戏剧冲突。
说的通俗点就是，用女人的身体在讲故事。
看的人有多少是看的故事？
真的喜欢故事，弄两本小说不更好吗？
何必通过人体展现出来的故事，而去体会故事呢！
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？”
“你这么想是不是有点太……”
“下流吗？”
周小白抿唇没有回答。
她就是觉得不应该这么考虑问题。
艺术就是艺术，各方面都是艺术。
而不是拘泥于某种形式。
而何雨柱只是更强调形式的不正确。
这点就是有点偏颇了。
“那我问你，古代的琴棋书画为什么没有舞呢？”
何雨柱知道她有点不理解，而他要说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练舞蹈的人，都是青楼里的人练的。
练会了做什么，你也理解了吧？
琴棋书画是给人的精神享受的，而舞纯是为了……”
“别说了，我懂了。那我不去看了？”
周小白见何雨柱说的越来越深，感觉到了羞耻，急忙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去还是要去的，毕竟我是俗人嘛！”
何雨柱笑笑，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无耻。
“好吧，那我们周五晚7点见！”
周小白不理解一会儿正经，一会儿又世俗的何雨柱。
说好见面地点，就走了。
路上，她还在想，究竟是谁对？
芭蕾就是艺术！这是大家公认的。
她觉得她没错！但也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。
四九城的春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