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地方,咱们去酒楼,边吃边聊!哈哈哈……”
陶金搭着宋应知的肩,兴致冲冲的出了家门。
两人来到酒楼,找了个安静的雅间坐下。
酒菜上桌后,陶金拿起筷子,边吃边说。
原来,至上回宋应知走后,陶金立马就让人买了染料回来,并按着方子上的比例与流程染布。
最后得到的布匹果然如宋应知说的那般,色泽鲜艳且不易褪色。
不仅如此,陶金还将染好的布匹拿给几家布庄掌柜看,掌柜的一见这颜色,纷纷表示愿意高价收购,甚至还有人提出想要独家合作。
“兄弟,你这方子可真是个宝贝啊!”
陶金满脸兴奋,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,“我估算了一下,若是大规模生产,这利润简直不可估量!”
宋应知对自己的方子还是有信心的,他对陶金的回答并无多大反应。
两碗米饭下肚后,他才放下筷子,不紧不慢道:
“既如此,陶兄,咱们谈谈合作的事。”
闻言,陶金连连点头:“不瞒你说,这一个月不见你来,我便自作主张,从家里借了笔钱在城外买下一座庄子,现在已经开始动工建染房,要不了多久,这个染庄就能起来了!”
宋应知听闻,心中暗暗佩服陶金的行动力。
染庄一旦建成,那这生意便算是有了根基。
“既然染庄之事已有眉目,那咱们就说说这合作的具体细节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:
“陶兄是知道我的,读书人,染当一事我不方便出面,后续诸多事宜便仰仗陶兄你了,至于方子的问题,我会解决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陶金爽快答应,科举之人不能经商,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。
“分成的话,我占四成,陶兄占六成,如何?”宋应知认真地说道。
染庄这事,他虽只出了方子,其他事宜全部由陶金全权负责,按理他不应该要四成。
可若自己以后入朝为官,将会成为这座染庄的强大后盾,为其提供诸多便利,如此想来,四成也是合理。
陶金略微思索片刻,随即展颜笑道:“兄弟,你这不是吃亏了?要我说,这前期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