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，等待他们的，将是法律的制裁。
只是在这些顺利的抓捕，审讯，深挖中，却出现了一个新状况。
那就是，作为以安云集团，方华宇等人实施杀人灭口等恶劣贪腐的关键人物，黑手老大却并没抓到。
原本根据周阳提供的，关于卢明杰是被委派的黑手等情况。
他们顺着这条线索，很快就摸排出了对卢明杰探监，以及给其家人送钱的可疑人物。
但他们抓到这些可疑人物，并经过审讯得到更多关于黑手老大的信息后，却也没能成功抓到他。
甚至按照那些信息，已经组成能够勉强闭合的证据链，唯独没抓到黑老大本人。
这让后面的行动，尤其是撬开方华宇的嘴，挖出安云集团更背后的保护伞，陷入了僵局。
虽说仍能证明安云集团前七八任总经理，是被这些黑手所杀害。
可因为没有黑手老大这个关键人物，并不能把买凶杀人的罪魁祸首指向方华宇，缺失了一环。
也就是对于方华宇的定罪，只能有贪腐的完整证据链，杀人灭口证据不能闭环。
让缓过气的方华宇，直接选择了硬扛。
宁可自己扛下所有贪腐，就是不承认买凶杀人，也不交代其背后更大的那些保护伞。
甚至在这一刻，方华宇忽然又对黑手老大坑他钱跑路，有了态度转变。
觉得这阴差阳错的，竟反而又变相帮了他一把。
只要黑手老大不落网，那就不能给他定罪买凶杀人。
至于剩下的贪腐案，那顶多判个几十年。
甚至找个厉害的律师，可能判的更少。
到时再好好表现，狱中减刑，这个结局完全可以接受。
起码不用被逼的成为弃子，不用让他以死背下所有，来终结调查。
另外，因为没抓到黑手老大，缓过神后的卢明杰，也开始各种应对审讯，拒不承认对周阳下黑手。
原本大好的局面，因为黑手老大这里的变故，直接陷入僵局。
哪怕是逼得尹雪，都动用了一些来自四九城的关系和力量。
也仍然根本查不到黑手老大的去向。
其整个人，就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