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呢?”秦天赐问道。
“我一个战友的同学,在那学校后勤处当处长,听他说,三界县提出了很多附加条件,这些明面上的好可以理解,要好处才让人反感。”
“明目张胆地要?”秦天赐也是吃惊。
“具体不清楚,应该是隐晦表达吧,据说还没敲定落户三界,赵明兴都把工程队介绍了去,
人家假意问了下,报价离谱,学校方推测那做工程的人,应该就是政府的关系,觉得他们难缠,就终止了谈判。”
“鸡还没下蛋,就开始刮油了。”易晓插了一句。
“老班长,你帮我问问,那家学校去其他地方没有?我想去和他们谈谈。”秦天赐说了自己的心思。
“我问问我战友。”胡飞掏出手机,立即联系,打开了免提,让易晓二人听得明白。
“老张,问你个事,那天翔工程技术学院,现在搬迁没有?”
“没有,前段时间和我同学聚会,听说有两个地方,在和学校联系。”
“帮我问问。”
“切,你们那地方,吃人不吐骨头,舍不得给人家安一盏路灯,还有人想白入股,人家又不是猪。”张战友开始吐槽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嘛,现在换了领导,一个小战友来当领导了,你帮我问问,不开玩笑,赶快点,我喝酒等你电话。”胡飞催促道。
“好嘛,我帮你问问。”
胡飞挂了电话,“易书记,你听到了嘛,这南明市,水深。”
白入股,赵明兴还达不到那级别,他也就帮人揽点工程,弄点好处费。
能办那么大学校的,也有深厚的人脉,敢白入股,市上领导都要分层次。
易晓和秦天赐,互相看了看。
两人继续喝酒,等着他战友回话。
那学校目前在另一个市,校址以前是城郊的地带,现在属于城区了。
生源规模大了,学校无法扩容,那市离省城很远,校方领导想借此挪地,搬到近点的地方。
过了十多分钟,胡飞的电话响了。
“老胡,新校址还没敲定,但人家不想和三界打交道了,说你们那里领导烦人,
有些事,也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