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初生牛犊勇气可嘉,但终究敌不过老虎,你这副书记,不可能能扛住上面的压力。
“我在阳明有些体会,舍得一身剐,那些想入非非的领导,一样被我拉下马。”秦天赐不露痕迹的说道。
“哦,那肖志勇吗?”覃国忠知道这事,当时全省都震动,两个常委同时落马。
“涉及很多人,事实证明,我也扛住了压力,老班长,敬你一杯。”秦天赐举着杯子,敬起覃国忠。
杯酒下肚,覃国忠看了看秦天赐,“你以前哪里当兵?”
“战狼。”
“听说过,我当兵时,还没有那特战队。”
“他爸也是老兵,可能比秦班长要早一两年。”胡飞插了一句话。
“哦,你爸哪年去的?”
“具体哪年记不清了,参战那批。”
覃国忠立即刨根问底起来,“我也去过,只不过没上战场,他哪个部队的?”
秦天赐摇了摇头,“xx军,其他的不太清楚。”
“覃董应该听说过吕明飞吕部长,那是他父亲战友。”胡飞插了话。
“我靠,你父亲和他一个部队的吗?”覃国忠坐直了身子。
“他们一个班的,我爸是班长。”秦天赐觉得父亲那班长头衔,相当伟大。
“唉呀,英雄的儿子啊,来喝一杯。”覃国忠站起了身。
“小秦也是二等功哦,上阵不离父子兵。”胡飞嘿嘿一笑。
“那我们连喝两杯。”覃国忠一仰脖子,把酒干了,拿起了酒瓶。
“这杯酒,我给你斟,当做敬你父亲的,他比我大点,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偶像。”覃国忠亲自给秦天赐满上酒。
“你父亲回地方后在哪里工作?”
“回家种田了。”
“不应该啊,当时他们那个连,听说十多个人,全部有军功,回家有工作啊?”覃国忠问道。
“好几个回家种田的,我爸没要那一等功,他说那些死了的战友,才值得起那荣誉,他回了山里种田。”
“伟大啊,现在的人为了利益,无所不用其极,而他们,是真正值得敬佩的人。”
覃国忠又端起了酒杯,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