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看过大熊猫,回到酒店休息了会,时莱出门去后街。
夕阳的余晖透过梧桐叶的间隙,在脸上光影交织。
路过巷口,他顺手扶正了被风吹歪的盆栽,花瓣上还沾着午后未干的雨露。
他要去马哥的餐厅找宋错,有些答辩上的难点,姑娘要交待。
论文时莱只写了个大纲,细节全是宋错帮着完善的,她已经考了本校的研究所,在学业上,很有发言权。
在雨篷下和做缝补生意的刘叔夫妻聊了几句,推开门进入西餐厅,果然生意兴隆,还没到饭点,就连一个空位都没有。
吧台边新规划出来的一处场地,有人抱着吉他,坐在椅子上弹唱民谣。
琴弦震动间,阳光在木质地板上一寸寸挪移。
这里是大学后门,难免玩点文艺。
声音不大,餐厅里刚好都能听见,并不吵闹。
餐桌上,有小情侣头碰头说着悄悄话,有人打开笔记本在赶作业,还有人抱着本书在啃。
空气里飘着现磨咖啡的醇香,混合着烤面包的暖意。
时莱看到窗边的小胖子,微微摇头。
人真的不能太胖,长的胖了,看书都像是在看菜单。
他注意到那本书的封皮已经起了毛边,显然被翻阅过许多次。
马哥忙着算账,时莱也不去打扰,目光扫见宋错,慢悠悠的走过去。
她正在整理餐巾,手指灵活地将雪白布料折成天鹅形状,动作行云流水。
这是靠墙的卡座,青年正准备点餐,抬头看见服务员皮肤白皙透亮,像是被阳光吻过的奶油,细腻得看不见一丝瑕疵。
心里痒痒的,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宋错的手,被她一个侧身避开,餐巾落在桌面。
姑娘站得笔直,下颚微扬,眼神如刀锋般扫过对方每一寸冒犯的肌肤。
青年丝毫不以为意,痞笑着,“美女,说个价,多少钱?”
宋错继续布置着餐具,头也没抬道:“守灵五百,哭丧两千,多了能打折,你家死几个?”
那人愣了好一会,脸上抽搐,笑嘻嘻道:“果然够味,你好骚啊!”
宋错嫌弃的向后退了一步,“你偷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