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但一句“百鸟朝拜”便足以让太女明白,这个纹样是代表了阶级与统治。
通过布料的图案来体现等级地位的差异,可以更好地为王权的稳定服务。姜家女能做到这个地步,却依旧不争功不炫耀。
她务必要把姜佩卓招到自己麾下。
“好!好!姜爱卿,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前面说的话,我时刻欢迎。”
发觉到姜佩卓的才能,太女对她的欣赏又上了一个台阶,连自称都不用“本王”了。
“是”姜佩卓还是想着回家先问过姜母的意见再议。
党争这种东西,她还是玩不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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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姜家。
苏淮捧着绣了几天的荷包,在屋里走来走去,坐卧不宁。时不时地仔细看看上面的针脚到底漂不漂亮,有没有线头是自己没剪掉的。
上午的时候,姜家长姐来告诉他,妻主被太女留下了,要晚一些才能回来。
他一边为妻主受到器重而高兴,一边又为自己需要等待的时间加长了而紧张。
妻主会收下这个荷包吗?
妻主会嫌弃自己的技术差劲吗?
但这已经是他不眠不休地练习后的结果了,他的衣橱里面堆满了练习的作品,每一个都不满意,终于在今天绣出来满意的一个。
自己应该怎么对妻主说呢?正在思量着,院里传出人来人往的喧闹声,是妻主回来了!
苏淮一下子站起来,握着手中的荷包出门迎接。
“妻妻妻主。”一看到姜佩卓,他在心底打的腹稿就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。
“嗯,回来了。中午吃的什么?”姜佩卓只觉得还是家里自由自在,随意问着话。
说话间,二人走进了屋里,姜佩卓脱掉外衣便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“您怎么了,妻主?”
看到妻主的反常行为,苏淮也顾不得要送出的荷包了,直接放在桌子上后,就赶到床边查看情况。
苏淮的担忧都写在了脸上,他伸出手想摸一下妻主的额头,但是手伸出去了又再三犹豫。
姜佩卓一睁眼就看到眼前来来回回的手,干脆直接握住他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