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萧承晏仔细地打量着陆之昂，心头一震，开口问道，“他戴着人皮面具？”
陆之缦惊讶地看向他，因为陆之昂的脸上确实戴着一副做工精细的人皮面具。
“萧先生好眼力。”赵老爷子走上前，轻声解释，“这面具是应陆小姐的要求，我特意为陆少爷制作的。面具做工精细，旁人几乎无法察觉其为假，只因为它的质感与真实皮肤相差无几。想必萧先生也知道陆少爷现在的情况，这面具不仅仅是掩饰面容的工具，还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干扰。”
陆之缦站在床边，眼神复杂地望着哥哥陌生的脸庞，接着轻轻抬起手，抚摸着陆之昂的眼角，开口说道，“他现在的样子，没有人能知道他就是陆之昂。”
赵老爷子点点头，转身拿出几根银针，依次刺入陆之昂的不同穴道，对着萧承晏说道，“我通常用针灸保持陆少爷的身体状态。虽然他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，但至少能确保他的脏器稳定。”
陆之缦目不转睛地看着，心中一阵酸涩，轻声说，“我每次来看哥哥，都会请教赵叔一些基础的医道和针灸手法。”
赵老爷子不置可否，“陆小姐有心了。多亏陆太太当年治好了小女的隐疾，所以现在的一切也算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我一直觉得，医道和针灸能帮助我更好地理解哥哥遭受的痛苦，或许也能给我些许安慰。”陆之缦低声说道。
赵老爷子微微一笑，“说起来，小女近几年在外也野够了，估计再过三四天就会回家休息一段时间。我听说她接触过很多疑症病人，如果陆小姐不介意，可以让她看看陆少爷的情况。”
陆之缦抬起眼，眼中带着疑虑：“她……能帮得上忙吗？”
赵老爷子点点头，眼中带着自信，“请陆小姐相信小女。”
陆之缦沉默了一会，眼神复杂。她自小就知道赵老爷子的医术无人能及，要不是当年母亲在无意中救了赵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女儿，老爷子恐怕还不会出山呢。
不过，她对赵老爷子的女儿并不太了解，但听到赵老爷子如此信誓旦旦，心中还是不禁生出了一丝希望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就麻烦赵叔安排一下。”陆之缦抿了抿唇，略带紧张地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