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失魂落魄的柳笙笙，陆之缦淡淡开口：“柳志渊是你父亲吧？”
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，柳笙笙的身体猛地一震，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慌乱。
陆之缦继续冷冷说道：“柳志渊涉嫌人口贩卖，还牵连了许多肮脏的交易。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知情。”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柳笙笙的声音颤抖，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“这些事……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陆之缦的目光更加犀利：“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。你父亲的罪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。而且，不仅仅是他，季长安也涉足其中。你以为你为她做的一切，真的有意义吗？”
柳笙笙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，每一步都像是在深渊边缘踉跄。她的眼神开始模糊，泪水悄然滑落，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想要反抗的神情。
她曾经的信念与执着，如今显得那样不堪和可笑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柳笙笙嘴唇发白，整个人摇摇欲坠，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，“我只是想要为她做点事情。她说过，她会救我，她会给我一切……”
“救你？”陆之缦冷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，“季长安根本没打算救你。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傀儡，一个能被她当枪使的工具。你不过是她达成目标的垫脚石罢了。”
陆之缦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，敲在柳笙笙的心上。回忆如潮水般涌来，她曾为季长安放弃了多少自己的原则与底线。此刻，她才终于承认——自己一直在被操控和利用。
“我……”柳笙笙哽咽，喉咙干涩，几乎说不出话来，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没有什么？”陆之缦的眼神冰冷，“你以为自己没有错吗？从一开始，季长安就没想拉你一把，她只是拉着你一起沉沦。”
“现在醒悟，是不是觉得太晚了？”陆之缦的语气更加尖锐，“你害了多少人？有多少无辜生命因你们而陨落？你以为你还能回头吗？你犯下的错太多，痛苦与悔恨已经注定会伴随你的一生。”
柳笙笙终于跪倒在地，嚎啕大哭，像是在为自己曾经的选择赎罪。
陆之缦静静地看着她，目光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或许，此刻柳笙笙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：有些错误无法被原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