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离感,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。
季长安站在远处,手中端着酒杯,微微皱了下眉头,缓步走向谢淮宁。谢淮宁的视线在看到季长安走近时闪过一丝嫌弃,他深知今天是两位“戏精”的主场,自然不好当场为难她。
当然,前提是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能知趣些,别总是自讨苦吃。
于是谢淮宁硬生生地压下了眼中的那抹厌恶,淡然地开口道:“季小姐,我是不是该称一声陆太太了?”话音落下,他随意地端起酒杯,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,“你和陆之文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订婚快乐!”
季长安的微笑瞬间凝固,握着酒杯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谢淮宁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,毫不在意地转身准备离开。走出几步时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随口问道:“承晏呢?他又躲到哪里偷闲去了?”
季长安站在原地,目送谢淮宁的背影渐行渐远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。
那抹情绪中藏着愤怒,也藏着一丝不顾一切的疯狂——承晏哥哥,今天过后,你就好好做一场梦,等你梦醒后,我们便会永远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