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晏的脸色骤然冷了几分，他环住陆之缦纤细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，嗓音低哑：“缦缦，我……”
陆之缦浓密而微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剪影，遮住了那双明亮的美眸。她神情淡然，只是轻轻摇了摇头，动作虽缓，却透着一丝疏离的冷漠。
萧承晏望着她，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似的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低下头，神色间透着几分挣扎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陆之缦的腰间不自觉地收紧又松开。他并不擅长言辞，此刻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。
在他看来，事情既然发生了，便是他的错。他不愿用花言巧语掩饰真相，更不希望让缦缦觉得自己在敷衍。
那晚诺拉进他房间确有其事，虽然他的初衷并非外人所猜测的那般龌龊。他只是因为不经意间想到陆之缦，才让诺拉进房间驱寒，却始终没有越界半步。
他的真正目的，是试探诺拉的底细，想弄清她究竟是哪方势力的人——断刃，还是血魇。
可是，缦缦会愿意相信他吗？萧承晏的墨眸深处隐隐透出几分微不可察的无力与苦涩。
他低头看着陆之缦，心中涌起隐隐的不安。他爱她，从未动摇，也从未改变。他对诺拉从未有过半点兴趣，更别说将她当成替代品。
而此时的诺拉却突然抬起头，一双水雾弥漫的美眸饱含委屈，泪珠摇摇欲坠，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她的鼻尖微微泛红，红唇颤抖着，吐出几句暧昧意味十足的话：“对不起，夫人，这件事是我的错。您千万不要怪影主大人，您……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吧。”
陆之缦闻言转头看向诺拉。如玉的脸庞依旧平静无波，那双澄澈的眸子却透着一丝讥诮，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。
诺拉被这目光盯得心底发虚，面上却依然维持着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她用手背拭去眼角少得可怜的泪水，声音更显哽咽：“都是我的错，夫人……您要是生气，就骂我几句，或者打我也行！这样……这样我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……”
诺拉边说边低下头，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。她双手交叠在身前，指尖紧扣，仿佛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无助。
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看似无害，实则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