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陆之缦渴望从赵大柱的话语中找到更多的线索。
赵大柱叹了一口气,说道,“后来,血魇在影主大人的麾下,逐渐展现出了她的独特价值。她对药理的精通,以及对人体结构的深刻理解,使她在特定任务中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人才。”
陆之缦不动声色地拼凑着一些可能的真相,但她仍不急于打断,静静等着赵大柱的下文。
“然而,”赵大柱话锋一转,“在血魇逐步了解浮影中各种势力的布局后,设法将那些曾经看不起她的人一一击杀。她的方式直接而血腥——吃掉他们的心脏,仿佛能从他们的生命力中汲取力量,这更像是一种自我表达,而不仅仅是对过往屈辱的极端反击。”
陆之缦微微蹙眉,有些震惊:“异食癖?”
赵大柱的声音变得愈加低沉:“是的。影主大人大为震怒,只是将她驱逐出了组织,并没有要了她的命……毕竟,她杀死的许多人罪有应得,而她也救过不少人。”
陆之缦心下了然,虽然她并不完全认同血魇的行为,但她能够理解那种从绝望中生长出来的扭曲欲望。她确认道:“所以,阿晏与她之间,真的只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关系?”
赵大柱笑了笑,那笑容带着几分讽刺,“差点酿成一桩风流债!血魇曾在影主大人的酒里下药,准备吃掉他的心脏。她觉得这才是最直接、最纯粹的表达爱意的方式。”
陆之缦的目光瞬间冻结,心头涌上一阵恶寒。尽管赵大柱的话语中并无任何明显的情感波动,但其中的可怖之处,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阿晏……差点被血魇杀死?”陆之缦低声重复了一遍。
血魇对阿晏的依赖,可能早已变质成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,甚至可能是一种偏执且不正常的爱。而这种情感,极有可能正是诺拉想要利用的手段之一。
赵大柱有些痛心地说道,“没错,幸好影主大人及时察觉了她的企图,在最后关头刺伤自己保持清醒。在他下手即将杀死血魇的那一刻,前任影主不知为何救下了她,还让她做了统领之一。虽然影主大人没有杀了她,但他最后划出的一刀直接毁了血魇的容。不过夫人…这可是秘闻,您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哦!也请不要告诉影主大人这是我告诉您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