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地下室里,血魇吞咽着唾沫,呼吸急促,眼神中带着癫狂的期待,仿佛已经触碰到了某个至高无上的目标。
她的手紧握着锋利的手术刀,刀刃猛然刺向陆之缦的心脏位置。
然而,就在这一瞬间,一道寒光飞速划过。
陆之缦睁开眼,红唇轻抿,眼底泛起一抹嗜血的冷意,周身的气场如毒蛇般缠绕,令人心悸得无法自持。
血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只见自己的手臂上赫然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,而陆之缦则悠然晃了晃手中的另一只耳坠。
“血魇,”陆之缦的声音轻软,带着一丝揶揄,“忠诚可是需要很高的筹码啊。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,别人又怎么会听你的呢?”
耳坠中的机关刺入了血魇的皮肤,虽然并非剧痛难忍,但那股涌上的昏昏欲睡的感觉,却迅速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。
此刻,血魇终于明白,不仅南烛背叛了自己,陆之缦更是从未昏迷——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警惕。
血魇强迫自己睁大眼睛,但手中握刀的力道却渐渐松懈。
陆之缦的眼眸如清澈的潭水,平静而深邃,却没有丝毫温度。她嘴角微微上扬,绽放出一种肆意而充满攻击性的美,语气傲然道:“你的任何毒药,对我来说,都毫无用处。”
她的表情依旧温柔如常,但那股潜藏的杀意却让人无法忽视,仿佛一只隐匿的猛兽,在她的气场中蛰伏,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
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狠戾毒辣,却又带着戏剧般的优雅,如同一场致命的表演。
血魇注视着陆之缦镇定自若的模样,眸中的色泽渐渐加深,仿佛一个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洞,悄无声息地消融了周围的光线。
她强行挤出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了然的冷笑:“你也不是个正常人。”
血魇艰难地舔了舔唇角,眼中闪过一丝亢奋的光芒,那不是源自恐惧,而是因为她终于见识到一个与她一样疯狂的存在!
陆之缦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玩味:“呵,如果不是因为你的那些藏品,我倒是不想这么快露出底牌。”她伸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术刀,神态从容自若。
接着,她挑了挑眉,缓缓取下血魇的面具。面具下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