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老！” 顾北书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老者，只能停下脚步，微微蹙眉，语气急切，“您这是做什么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焦虑，眼神不自觉地望向大厅门口刚才匆匆离开的倩影。
“孩子，相信我！我这是在救你！！！” 杨老心中暗暗腹诽，面上却依旧和蔼可亲，丝毫未显露内心的复杂情绪。
“小顾是吧？” 杨老拉着顾北书重新坐下，试图缓和气氛，语气有些拖沓：“你年纪轻轻，却在a国商界闯出一片天，实在是一表人才！唉，我有个侄子，也是做生意的，不过，跟你比起来……”他叹了口气，语气里带有几分自嘲，“我那侄子，和你一比啊……可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，老头子我心里也是操心得很。”
杨老的眼神瞥向了林老的方向，“所以，我就是想问问你，那个……a国的事……”
这种时候，顾北书哪里有心情和一个老头子掰扯这些无聊的事？！
他的蔚蓝色眼眸闪过一丝不耐与无奈，但他还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他看似礼貌，但那勉强挂上的违心笑容和略显生硬的语气，仍然让杨老察觉到他的不悦。“现在不太方便，等聚会结束后，晚辈再找您细聊如何？”
“不怎么样！”杨老显然下定了决心，他直接豁出了自己的一张老脸，硬生生抓住了顾北书的手臂，“小顾啊，你是不知道，老头子我有个毛病，凡是有心事，吃也吃不好，喝也喝不好……”他的语气带着真挚的不安，“看在我一把年纪，仍旧为晚辈费心费神的份上，现在就和我说说呗。要不然，我这口气一直吊着，真不好受。”
顾北书的目光投向那扇已经关上的厅门，仿佛是在默许自己暂时的妥协。
他知道，杨老此刻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，自己再坚持下去或是拒绝，反而显得不近人情。
顾北书深吸了一口气，但面部线条依旧略显紧绷，声音低沉地问道，“您有什么要问的，问吧。”
杨老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，语气也逐渐放松。“谢谢你啊，小顾。其实，这事儿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，眼神微闪，似乎在思索该如何开口。
虽然杨老看上去依旧神色自若，但顾北书从他略显迟疑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