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的。”
站在一旁的叶尘只觉自己硬生生被上了一节纯爱课,心里暗自嘀咕:“这都不痛?!”
幸亏他们提前带了私人医生同行,否则以萧总胳膊上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,怕是早该撑不住了。医生们几乎都在极力劝他留下治疗,免得伤口再度崩裂。可萧总倒好,简单包扎后便义无反顾地冲进火海,仿佛连命都不要了。
叶尘咂舌,双手环胸,犹豫片刻,还是开口道:“那个……萧总……我也不想打扰你和夫人……但这人……要不我直接处理了?”
察觉到萧承晏眼底的寒意,叶尘干脆利落地抽出藏在皮靴中的匕首,锋利的刀刃在指间灵活翻转,闪烁着森冷寒芒。他步步逼近江浮白,眸色阴鸷,杀意尽显。
萧承晏的目光落在陆之缦手臂上细小的针眼,眸色幽寒。他一向克制,可此刻,却只想亲手将江浮白碎尸万段。
萧承晏掌心覆上陆之缦的眸子,遮住她的视线,声音低沉冷冽:“处理干净。”
“是。”叶尘挑眉,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目光落在江浮白身上,像是在看一个死人。
江浮白毫无惧色,甚至连求饶的念头都没有。他神色悠然,眼底浮现几分嘲弄:“我这个人啊,向来不信任别人,做事总喜欢留点底牌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在萧承晏和叶尘身上扫过,歪着头笑道:“你们猜猜看,这次我的底牌是什么呢?”
忽然,他从袖中甩出一只银色铃铛,铃铛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最终落向萧承晏。
萧承晏下意识接住,低头一看——银色铃铛表面刻着一道极其隐晦的符号,那是……
刹那间,他瞳孔骤缩,眼底风雨欲来,杀意翻涌得更盛,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。
他凌厉的目光落在江浮白身上,神色复杂,沉默片刻后,冷声吩咐:“带去地下室,别让他死了。”
叶尘微怔,虽心生疑惑,却未多问,扣住江浮白肩膀,顺势一拧,将他按得半跪在地。
江浮白被擒住,却依旧神色从容,唇畔勾起,眸光晦暗不明,仿佛一切尽在掌控。
适才他躺过的枯叶堆,正是陆之缦昨夜歇息之处,依稀带着一丝清香。
他垂眸,指尖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