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，软的硬的都没用。
还能怎么整？要他命么？
就在男人要暴力把人翻过来的时候，
赵惊婉脑袋动了一下，露出半张脸来。
她憋不住了，好闷啊。
快窒息了。
洛津看她微红的嘴巴微张，还克制着轻轻呼气呢，觉得好笑。
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蛋。
“出息。”
一点出息都没有，就会哭。
听见男人的嘲讽，赵惊婉想把头转到另一边，但洛津怎么肯，直接把人捞进怀里，翻身侧躺着把人按在胸前。
“我不杀你，但也不会放了你。”
他在回答她刚刚的问题。
怀里的人没有反应。
洛津搂在少女肩头的手指来回摩挲。
这会儿有点犯烟瘾了，但他没动，黑眸深沉得像外面漆黑的夜空。
好半晌，赵惊婉听见抱着她的男人说。
“想要自由，就自己逃，逃开了算你有本事。逃不开，你这辈子就跟我，我死了，你就自由了。”
她身体一僵，心里说不清的感受，
这番话，洛津说得极为认真。
他很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候，
生意场上，也大都是漫不经心的从容。
赵惊婉从男人胸前抬起头，视线从他的下巴往上，望着他的脸。
“那我是有两个选择吗？”
她的话，让洛津低下头看她，
“对，逃跑或者杀了我。”
少女放在男人胸前的手猛地攥紧，哭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晰。
他勾起唇，十分不以为意地对她说。
“你也可以等等，说不定哪天我死在哪个对手手里，根本不用你费心思动手。”
洛津说话的语气很平淡，却透着认真，赵惊婉听得出，他没逗自己玩儿。
一直都知道他在做事情很危险，却不想这个男人竟然这么不拿生死当回事。
对自己的命都能如此轻描淡写。
洛津看她怔住的样子，笑了笑，倒是不哭了，挺好。
“赵惊婉，送你个礼物要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