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他的得意并未持续太久。英军指挥官哈德伍德准将被迫命令舰艇悉数撤退,但英军舰队并未离开,而是如同困守猎物的猛兽一样守住了河口。汉斯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,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舰长,我们退到港口了。”一名船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。朗斯道夫的眉头微微舒展,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希望。
“全员休整,准备修复战舰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仿佛在宣布一个无法改变的决定。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,脚步声、金属碰撞声、低语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紧张而有序的画面。
“舰长,我们要求德军增援,并请求乌拉圭当局同意我们停留15天,以便修复受损的战舰。”汉斯低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朗斯道夫没有回答,他的目光依旧紧盯着那片黑暗的海面,仿佛在寻找一线生机。
“兄弟们,我们还有一线生机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,仿佛在宣布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船员们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。
“舰长,乌拉圭政府会同意吗?”另一名船员的声音中带着恐惧。朗斯道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,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兄弟们,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仿佛在宣布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。船员们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。
“全员准备,修复战舰!”他的声音在甲板上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船员们迅速行动起来,脚步声、金属碰撞声、低语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紧张而有序的画面。
“砰!”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传来,船身微微晃动。汉斯感觉到船身开始缓缓下沉,耳边传来海浪拍打船身的“哗啦”声。他的目光紧盯着那片黑暗的海面,试图捕捉到任何异常的动静。
普雷特河的清晨,薄雾如纱,笼罩着河面。河水在微风中泛起细碎的波纹,仿佛在低语着即将到来的命运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,夹杂着河水的咸腥味,令人感到一丝压抑。
海军上将号的甲板上,舰长冯朗斯道夫站在船舷边,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。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栏杆,指尖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。耳边,河水的潺潺声与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