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紫袍人的死,这一刻感觉空气都异常香甜。
找来一根木棍,挑开他的衣袍,上下翻找,张清源不禁骂道:“还特么是个穷鬼!”
张君宝也抱怨,“出来做坏人都不带钱的吗?”
“武林中人大多都是不攒钱的主,忘了我以前跟你说过,江湖人都是及时行乐的话了?”
“唉,也是。”
张君宝叹了口气。
“这哥们儿定然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儿,要不然怎么看他一眼他就要杀人呢?”
“嗯,问题是,他要干什么坏事儿,毒鱼吗?”
张清源也想不通,也不愿想,反正现在他啥坏事也做不成了。
二人把河里的鱼都捞上岸,挖了个坑埋起来,怕被人误食。
干完这些,他们才继续往前走。
走了大概三四里,忽然瞧见前方有一间上清观。
道观不大,大概两进院子的感觉。
道观古朴,香火气息浓郁。
“嘿嘿,运气不错啊!”君宝笑了笑,走上前去敲门。
“你看,我没骗你吧,蜀地修道的也不少。”
张君宝幽怨的白了他一眼,一提到这个就来气。
不多时,大门从里面拉开,是一位小道童。
他揉着眼睛,一副没睡醒的样子,看到外面站着两位身穿道袍的人,顿时精神不少。
“敢问两位道友有何贵干?”
张君宝掐诀行礼道:“我们师兄弟路过此处,想来借宿一晚,不知方不方便?”
“有箓牌吗?”
“有的。”
张君宝掏出箓牌,给了过去,小道童双手接过来一瞧,顿时大惊。
“原来是太清宫下来的师叔,弟子见过师叔。”
小道童把箓牌还了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。
这就是张清源他们俩的辈分,知道的得论辈,不知道的最次也得叫声师叔师伯啥的。
张君宝收起箓牌,问:“有地方住吗?”
“今天傍晚时,观里来了一群官差借宿,把客房都住满了,如果两位师叔不嫌弃,能否跟弟子挤一挤?”
“无妨,大通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