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夏以昼这次回来后,一直说自己没落地,这让我不免胡思乱想。
远空舰的新闻上也没提起返航的事。
手指一点,给夏以昼拨去视频,却半天没人接起。
夏以昼看到妹妹的视频请求,立马放下手里的工作,转身回房间换衣服。
他没忘记自己和妹妹说的是还在远空舰上飘着。
等他换好执舰官的制服回到密室,再回拨过去。
“刚才在和别人说事情。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?”
“突然吗?”
我歪着脑袋,试图变换角度好能看清屏幕另一头的夏以昼到底怎么样。
“哪次不是我给你打电话,等你给我打的时候,多数是有事发生了。说吧,找我什么事?”
夏以昼笑的宠溺,就算妹妹只是找他有事说,不是单纯的想他,他也高兴。
“我没什么事。倒是你,最近一切都好吗?”
“当然好了,我是执舰官,有什么不好的?谁又能让我不好?”
“可是你一直不落地,我担心有人在为难你。”
“想多了。我这里一切都好。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就能落地了,到时候记得请假来看我。这可是你自己承诺的。”
三天后吗?和刚才电话里说的庆功宴是同一天。
很想问问夏以昼到底有没有这个庆功宴。
但是夏以昼向来报喜不报忧,若是他真的遇到事了,只怕我问什么他也不会说,反而会编织出更完美的借口将我糊弄过去。
“怎么不说话,还这么看着我?”
“夏以昼。”
每每我叫他名字的时候,就意味着我不是随便能糊弄过去的态度了。
“嗯,你说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
“还能在哪,自然是远空舰上。”
夏以昼故作轻松的耸耸肩。
“我怎么觉得你这几次和我通话,都在同一个地方。”
“远空舰就这么大。作为执舰官,经常去的地方也就这么几处,驾驶台,会议室,休息室,你自然总觉得我是在一个地方。”
这么说也没毛病,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