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，过来看看，现在一瞧，竟是几位妹妹都惊为天人，貌美不相上下，瞧不出哪位是方郡主了？”
“我是墨霜，见过几位姑娘。”
“原来是墨姑娘。”穿着粉绿相间锦缎裙的小姑娘捂着嘴笑不停，墨霜这一番话把她们都狠狠夸了一遍，谁听了不美滋滋的，她指着身边同样笑容晏晏的嫩黄色衣裳少女说：
“我叫林凝，叫我林姑娘就好了，这一位是李香丽李姑娘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大美人方远之方郡主，可不就是你面前这位咯。”
墨霜面前一个人安静坐着的方远之，五官端正却画了个难看浓妆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窘迫来，似乎是很想捂住耳朵又不能，活生生憋成了一副痛苦面具。
咦，这里有个老实人！
墨霜喜不自胜地上前，直接坐在方远之旁边，非常自来熟地问道：“你们在聊什么？能让我也加入话题吗？”
“自无不可，闲聊罢了。”
李香丽和林凝都没有拒绝，看得出是两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，聊天的内容都是胭脂水粉，时兴首饰，吃喝玩乐，都是些什么“好久都没吃到新鲜的海鱼了”，“新出的胭脂好看就是太贵了”，“家里的哥哥前阵子出门了还不知归期”之类的闲话。
墨霜听得津津有味，时不时捧场地应和几句“然后呢？”“原来如此”“说的没错”就把两个人哄得身家都抖得一干二净。
而一旁端正坐着的方远之一直安静地发着呆，一句话也插不上，眼见李香丽和林凝聊上了兴头，转过头来问了他一句：“远之，你对胭脂最有研究，你觉得我们俩哪个口脂颜色好看？”
墨霜一瞬间想笑，又忍住了。
还有没有逻辑了？看着他脸上这个妆容，也说得出“对胭脂最有研究”这种话？
方远之身后的侍女也抬眼看来，墨霜注意到侍女的眼神和之前翠花的眼神一模一样，充满了探究，冷漠，似乎在等一个合理的反应。
“……”方远之沉默地看着对面两个姑娘，两个人的口脂颜色看起来都差不多，一个是有点红，一个是有点点红，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说？
“都……”
“都好看，但风采不同。”
方远之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