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,一个个都摆出那副趾高气扬、不可一世的模样来。”
“仿佛自己比别人高出一等似的,更别提那些真正的修炼者们了,个个眼高于顶,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凡人放在眼里!”
面对赵全安这番由衷的称赞和感慨,李越心中却是暗自苦笑不已。
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,他压根儿就并非出身于什么名门望族的贵胄公子。
实际上,他不过是从遥远的虞安城中仓皇出逃而来的一介难民罢了。
至于此刻他身上所穿着的这身华美的锦衣,还有随身携带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,无一例外皆是得自于虞安城。
这时,只听李越轻声开口对赵全安说道:“赵老哥!正所谓‘知人知面不知心’。”
“每个人其实都有着许多不同的面孔和性格特点。”
“如果未曾深入去了解某个人,仅仅凭借着表面现象又怎能看得透彻呢?”
“再者说了,我还真的不是什么大家族的公子。”
“关于这点,我已经不只一次向你解释说明了,但不知为何,赵老哥你却始终不信。”
赵全安嘿嘿笑道:“李公子,不是我不相信你这话。”
“恐怕整个方山镇,就没有人会相信你这话吧。”
“哪怕是一般的修炼者,可没有李公子你过得这么好。”
说两人一路交谈,不知不觉间,便来到了李越的院门前。
李越快走几步,走上前伸手打开院门。
这院门,他前段时间特意买了一把锁给锁了起来。
虽说这锁对于真正心怀不轨的人而言,用处不大,但好歹能起到一些心理安慰的作用,聊胜于无。
“赵老哥,进家里坐会。”李越热情地邀请道,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。
“不了不了。”赵全安轻轻摇头,抬起那只受伤的手晃了晃。
无奈地说道,“你看我这手,得赶紧回去上点药,然后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:这许多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了,现在困得厉害,眼皮子都快打架了。”
他说着,还打了个哈欠,尽显疲惫之色。
李越见状,轻轻点头表示理解,道: 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