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他便停下来等。
他并没有回去帮忙,他知道他还需要磨练。
周兴国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追上父亲。
可是刚一到就见父亲又挑着走了。
他一路上被肩上并不算沉重的稻谷折磨的死去活来。
他感觉这段路是如此漫长,到后来,他几乎是走上一根土埂就得休息一下。
那稻谷感觉是越来越沉重,自己浑身难受,哪里都痛,走路都有些颤抖。
一个多小时后,他总算熬到了粮站。
他们虽然走的很早,可是到了粮站才发现,粮站里早已经是人满为患,排队的轮子在粮站里绕了一圈又圈。
其实现在还不到八点。
周兴国挑着稻谷,在人群中找到父亲,放下稻谷开始排队。
排了近半小时,人群没有一点移动,反而是后面来的人越挤越多,有的已排到门外去了。
半小时后,人群才开始慢慢朝前缓慢移动。
原来是收粮的人八点半才开始上班。
周兴国挤到前面去观察,发现就一个人在检查,而且收的特别少。
大多说不够干燥,有的则说谷壳太多。
不够干燥只有找地方再晒,谷壳多的则找风车去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