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朱老七啊”。
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瘦瘦的,六十岁左右”。
“对了,就是他”。
“后来你们收了他的谷子没有”?
“收了”。
“那种你们也收了,我们晒那么干你们还叫晒,他的谷子是打出来的”?
“我们知道,但不收他就不走,我们还得给他吃的,给他找住的地方,他家离镇上很远”。
“还可以这样?”
“也不是,他比较特殊,我们才这样做,他家里就两个人,他还有一个老母亲”。
“你们还有这样的善心”?
“好像我们是恶人一样”,
“差不多”,
“我们也是没有办法,不干的谷子入了仓很容易发霉变质”。
“那怎么还收他的谷子”?
“我们收了没有倒入粮仓,第二天还要晒”。
从那之后,周兴国才真正释怀,才放下心中的小小憎恨。
周永富交了粮食后,并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又买了一些煤炭。
他挑了一百斤,周兴国只挑了三十斤。
虽然轻了很多,但一路上这三十斤煤也把周兴折磨的够呛。
回来他发现自己的肩膀早已红肿,一挨就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