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也知道这表扬来的并不光彩,多少有点理不正气不壮。
所以从来不向别人提及。
周兴国被光头进了一间茶楼的雅间。
这是一间真正的茶楼。
虽然有从房间传出来的麻将声,也有从卡座里传出来的斗地主的声音,还有人们的聊天声。
但它只是一处娱乐场所,不是一处赌博场。
因为它的空气中流淌的是一股休闲的味道,没有赌场里的浓浓硝烟。
那是一种能刺激人神经的硝烟味道,赌徒们一闻道这种味道,就会像狗一样远远闻着跑过来。
来了就不想走,除非把身上的钱输光。
但有时候赌红了眼,输光也不会走,会向旁边早等着他们的人借钱。
借一万,只有九千五。
那五百是一天的利息。
如果是运气好,赢了的,会在走的时候把那一万还了。
如果是运气不好,以后每天的利息都是五百元。
二十天,你就得还两万。
这些人敢借给你,也不会怕你还不起,他们有人专门收账,有的是各种办法要钱。
所以除了那种赌疯的丧心病狂的赌徒外,只要还有一点正常思维的人是不会去借这种钱的。
周兴国进了雅间后,光头并没有跟进来,而是去了另一个房间。
这里并不是坐满了,而是他的资格还差了些。
雅间坐着两个人。
小个子肖战坐得十分随意,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。
但这随意之中显出一份从容,一种自信的从容,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称的从容。
一种老气横秋的从容。
仿佛是一个经历无数岁月,经历无数磨练的老人所特有的平淡从容。
其实他才十五岁而已。
从容也不过只是一种表象,那是在你威胁不到他利益的时候的表象。
一旦你威胁到他的利益,他立即会显出他的獠牙。
就如同一条老狗,在没有吃的的时候,它们看上去温顺如绵羊,一旦争起吃的来,它们立即会竖起它们背上的毛发,发出低沉的咆哮。
对敢于前来争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