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跟沐主任说”。
“你敢不听我的话,以为我管不了你”?
“没有那个意思,但沐主任安排的工作我不能不听”。
严洪刚正要再说什么,沐春华已经从厂里走了出来,轻声道:“你别胡闹,是严总安排的”。
“怎么是我胡闹,有女的你不带,你带一个小白脸干什么”?
“你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好,他怎么成小白脸了”?
“不要扯那些没用的,今天你要么换人,要么我也要去”。
“无理取闹”,沐春华对严洪刚的行为很是无语。
正在三人僵持时,一辆小车从厂里开了出来。
这也是厂里唯一的一辆小车。
严福贵见到三人,摇下车窗,从车里探出脑袋问道:“小严,怎么回事”?
严洪刚刚才还像一只斗气昂扬公鸡,这时却一下达落下了脑袋。
他还是很怕自己这个三叔的。
因为三叔在家里很有话语权。
话语权常常和收入和地位有关,他爸虽是老大,也常常得听三叔的。
更不要说没有多少主见的二叔,更是以三叔马首是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