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。
本王带兵打仗,背上挨了一刀,七寸长(约18厘米)的伤口,命都差点没了,也没像你这么哼哼唧唧!”
“现在不是国泰民安,不打仗了吗!”
“你想得美!
敌国虎视眈眈,誓要踏入我中原腹地,说不定哪天战事重启,圣上就要派你出征。”
“我称病不去!”
“那是欺君!
轻则贬为庶民流放苦寒之地,重则鸩酒白绫送你上天。”
“哎呀呀~那咱们到时候就换回来吧!”
萧衍大笑,“你还算是知道怕!”
……
和萧衍发了个誓,萧豆豆顿时又恢复了此前懒懒散散的状态,
踢掉靴子,便往床上倒去。
“累洗我了,我得睡个回笼觉!”
看着萧豆豆不成体统的样子,萧衍的柳眉瞬间挤成一坨,
“后天就要进宫赴宴,你这个样子被父皇看出来端倪可怎么办?”
萧豆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道,
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端着,松弛一点不好吗?
没听过船到桥头自然直,车到山前必有路吗。”
“我还听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哩!”
“后天我少说话,多吃饭,大家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,也不出风头,安安静静当个高深莫测的梁王殿下不就可以了!”
听了萧豆豆的话,萧衍摸摸额头,无可奈何道,“也不是不行,就这样吧,总比你干出什么出格的事,说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话强。”
“那我可以睡一会了吗?”
“不行!我还有第三件事要说呢!”
“烦死了!烦死了!”
萧豆豆把自己的头埋在棉被下,
“说吧,我听着呢!”
……
原来萧衍要说的第三件事,是关于侧妃古长乐和古家。
适才他本想回阮令嬴的房间,想着继续找寻一些线索,
结果在经过古长乐的院子时,听到里面传出哭声。
接着就传出了古添乐的吼叫声。
原来是古添乐怪古长乐没用,怀了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