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嬷嬷,去年王妃院子中才种下的几株海棠树呢,花开得那么好,怎地没有看到?”
蔡嬷嬷看了李容君一眼,冷冷道,“拿柴房去当柴火烧了。”
“烧了?!”
李容君大惊,“蔡嬷嬷,那几株海棠可是花了上千两银子(相当于一百多万)买回来的呀,就这么当柴火烧了,不可惜吗!”
蔡嬷嬷波澜不惊道,“李妃,这也是王爷交代的。王爷说这花草再贵也没有人贵重,买这么贵的海棠树回来又不能当饭吃,还影响王妃的身体;
而且,老奴还听说啊,有种海棠可以用来制成毒药,特别可怕哩,王爷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烧了,免得害人!”
听到这里,李容君已经是心惊肉跳。
她想着得赶紧寻个机会出府一趟,回娘家找自己娘亲说一说这两天发生的事。
这么多年了,她第一次担心自己做的事会曝光。
……
折腾了一天,萧豆豆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抽空了,但还是在萧衍的殷殷期盼下,去郗徽房中问了她关于道士的事情。
郗徽仔细回忆了良久,才依稀想起这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。
也就是在嫁给萧衍的前几个月。
那天正巧是郗徽生辰,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嫁人随夫君离开京兆府,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来。
因此向母亲请求,想去一趟距离京兆府有五十里(25公里,马车大约要走2小时)的外祖家。
郗徽想在成亲前最后探望一次从小就教她读书习字的大儒,也是她的外祖。
郗鉴主动请缨,陪姐姐郗徽一起,大清早就坐着马车从郗府出发。
没走多久,就在路上碰到一个灰袍道士,求着郗徽他们能顺一脚,带他出城。
郗鉴本来是不想答应的,谁知郗徽见那道士模样可怜,似乎脚还受着伤,又恰逢自己生辰想行些善事,最终答应了让那道士上了马车。
郗家是大奉朝四大家族之一,挂着郗府车牌的马车相当于现代的特权白牌车,进出城门不受城防士兵检查。
直到临近外祖家,郗徽才将那灰袍道士放下。
道士千恩万谢,下马车前对着郗徽喃喃道,“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