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，有些遗憾的看着对方。
“你之前发烧就给脱了，我帮你再拿一件。”
说完，张慕灵就转身离开，打算从护士那里再拿一件衣服。
张启灵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，神色复杂。
刚才有好几次对方喂他橘子，他的嘴唇都触碰到了对方的手指。
和橘子的触感完全不一样。
他有一个猜想，自己之前很可能已经和对方在一起了。
这样才能合理的解释一切！
看着自己拿着衣服回来的人，张启灵垂下眼眸，决定试一下。
他接过衣服，掀开被子，整个上半身露在对方面前。
张启灵观察着对方的表情，一点都不震惊或者意外吗？
难不成已经习惯了？
张启灵思索着，刚把衣服披在身上，就感觉到了对方的靠近。
张慕灵疑惑的看着张启灵身上的鸽子血纹身。
无邪说过，这种纹身遇热显色，可明明张启灵已经醒了。
张慕灵用手探向张启灵的额头，已经到了正常人的体温。
“温度正常，可为什么纹身还在？”
张启灵屏住呼吸，别过脸，他们离得太近了。
近到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撒在他的纹身上，痒痒的。
“等会儿就没了。”
张启灵说完这句话，就立刻往后退，然后三下五除二的穿好病号服扣上扣子。
张慕灵也没怀疑，听了张启灵的解释当了真。
只有张启灵知道自己刚才身上有多热，只好用衣服藏住纹身。
想起了自己的猜测，张启灵觉得可能性更大了。
能这么肆无忌惮盯着自己看，甚至距离已经近到了这种地步，除了在一起他想不出别的可能。
“你…叫什么？”
张启灵说这话的时候没敢看对方，自己喜欢的人忘记了自己，还问这种问题，她会不会很伤心？
“中文名字，张慕灵。”
出乎张启灵意外的是，对方回答的痛快，似乎已经知道了他失忆的事儿。
张启灵看着对方，见她真的没有伤心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