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
紧接之后,便闻和煦如风的应答声:“两位婶婶言过了,帮衬兄长自然是我分内之事。”
什么?这么好说话?
姜姝愣了愣,看向了身边隐忍不发的男人。
她等了这么久的打脸呢?说好的暴爽爽文呢?
难以掩饰脸上不置信,她使劲儿去瞅时四郎的脸,可她并没有看错,那张俊逸面容上确实没有丝毫的愤怒与嘲讽,又或许现在还不是发作之时,果然是非忍不可,能忍者事竟成,看来是她看走了眼!
最后化作一声唏嘘,这男人真的是太能忍!
时淮彦俊容浮现一丝笑,转而对二房恭敬道:“不过,淮彦觉得二哥既然在会试中得了名,自然更需要露脸。”
他心知肚明,如今若不是功名在身,又何必与这些人过招。
在这时府之中,大房虽忝居主家位子,但时大爷却是庸碌无用之人,而二房夫妇二人蛇鼠一窝,撺掇的厉害伎俩却是更为令人顾忌。
往日被打压了这些年,名声倒是无关紧要,紧要的是要如何处理了这些人。
不过目前并不是最佳时机,只稍再等待。
这话一出,二房几个皆是震惊有余瞪大了双目。
吕氏最先收了惊色,面色却是瞬间一冷,二娘子罗氏最胆小怕事,却是再聊解婆母不过,二夫人看似宽和善言,实则只是不喜形于色,罗氏缩在吕氏身边更是畏惧,若是这四公子真的令吕氏气急,待回了屋三公子必得将气撒到她头上,必是轻则责骂或重则者殴打。
罗氏鼓起勇气拉了时三郎衣袖,怯怯懦懦道:“夫君!母亲生气了……”
“知道了,还用你说!”时怀禄嫌恶扯开了衣袖,不让她沾染分毫,才无奈凑到吕氏耳边,“母亲,我才用不着时四为我筹谋!还是……”
“闭嘴!不要胡说!”吕氏自知儿子骄傲放纵,不肯示弱央求别人,但他却不知自己也是个无用的!
时三公子讪讪闭了嘴,脸色更是委屈愤恨,便挖苦了罗氏一眼才作罢。
吕氏想好应对之策,抹去面上隐藏着的阴沉之色,奉承着讨好似的笑,先是对时四郎一通吹捧,“哎呀,这孩子说的哪里话!怎么着也要先敬着大房才是,毕竟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