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
“吱吱——”睡在草堆上的小白忽地惊醒,见到这陌生男子闯入它的地盘,顿时警惕。它跳到青谣身前,对着萧云冶龇牙低鸣,小爪挥舞,似将他视为威胁。
萧云冶瞥见小白窝在青谣怀中,眼眸微眯,一股莫名的占有欲涌上心头,仿佛自己的领域被这小东西侵占了。他周身泛起一丝冷意,目光阴沉地锁定小白,语气森然:“这小东西是公是母?”
这话问得突兀,青谣不由一怔。这里是古代,男女之防甚严,虽小白只是畜生,可他俩独处洞中探讨这问题,总有些不妥。
她不愿纠缠,冷淡地应道:“不清楚。”说完便抱着小白走向干草堆,打算歇息。
萧云冶却不依不饶,几步跟上,眼神锐利:“若是公的,干脆阉了,免得生乱。”
“吱——”小白吓得一颤,声音都变了调,圆润的大眼里满是惊惧。若非被青谣护在怀中,怕是早已炸毛。
青谣察觉它的害怕,心疼不已,抬头冷冷瞪他一眼,语气如冰:“我的宠物,不劳陛下费心。您怕是还不知,这山洞是小白的窝。若非它领咱们至此,昨夜那场雨早就把咱们淋死冻死了。”
言下之意,是责他忘恩负义,反倒威胁小白。萧云冶见她为了一只狐狸与他翻脸,心中郁气翻涌。想当年,她对他何等在意,温柔如水,言听计从。如今在他眼里,自己竟连只畜生都不如,真是可笑又可悲。
青谣懒得理会他阴沉的神色,闭目倚着石壁养神。此前跋涉山路,又为他提水解毒,早已耗尽体力。若非方才被奇花异果和他的苏醒分散了注意力,她怕是早就瘫倒。此刻倦意如潮,她只想好好歇息。
正昏昏欲睡时,忽觉身上一暖。她睁眼一看,竟是萧云冶解下外袍盖在她身上。她猛地坐直,如触热铁般扯下袍子,警觉道:“您这是做什么?”
他见她反应激烈,轻叹一声:“我并无恶意,你何必对我如此防备?”他俯身拾起袍子,又轻轻搭在她肩上,“夜深风寒,若这样睡去,怕会染上风寒。这里只有你我,无人会说闲话。”
言罢,他退后几步,转身朝洞外走去。青谣望着他挺拔的背影,脑海中忽闪过白日他昏倒时,被人冷眼旁观的场景,心中微动,脱口问道:“您要去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