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不避医你该懂。我不会对你做什么,若想做,昨夜就做了。”
“你昨夜没做?”青谣嘲笑道:“我记得醒来时被你抱在怀里轻薄。你敢说没亲我、没摸我?”
萧云冶无法否认,她昏迷时,他如吻世间至宝般把她亲了个遍,深吻良久,以慰相思。不过仅止于亲吻抚摸,未越矩。可被她当面戳破,他不免有些尴尬。
他顿了顿,道:“我不否认亲过你、摸过你,但那是因爱,非轻薄。若要轻薄,昨夜岂止如此?你那时无力反抗,我想怎样都行。所以信我,今夜我只为你上药。烫伤是外伤,易感染,耽误不得,若恶化后悔莫及。让我帮你吧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
让她上药,岂非要宽衣露背?臀上也有伤,难道连那里也要给他看?青谣断不肯,向后缩了缩,被子裹得更紧,坚决道:“我如何自知,即便有事也与陛下无关。您有这精力,忙您的事吧。往后请自重,别再随意进我房!”
她语气绝情,不留余地。她已想清,既与他无可能,便该果断断他念想,免得日后纠缠难脱。
他虽不错,对她也好,但她对男人已死心,尤其这种高高在上的,她绝不再选。将来若嫁人,也要朴实本分的老实人,能共耕田、育儿女。
故拒绝时,她眼神冷如冰,毫无回旋余地。
被冷拒的萧云冶默默看她片刻,将手中之物递前:“那让你的丫鬟帮你上。瓶中是消炎止痛丸,每日早晚饭后各一丸;盒中膏药用银挑子涂,每日早午晚三次。待水泡结痂脱落,我再送祛疤膏。”
青谣未接,清眸淡然看他,声音无波:“陛下,我说过,您如此关心臣妻或嫂子,于理不合。别再这样了,您有比追女人更要紧的事吧?”
萧云冶知她所指,郑重道:“你说的,我会去做。但我所为,皆为我俩将来。若无你,我纵夺江山,也不过孤家寡人,要那江山何用?”
见他执迷不悟,青谣无语,扶额无力道:“皇上,您能不能别纠缠我?您说,您到底看中我什么,我改还不行吗?”
萧云冶见她如此排斥,苦笑道:“怎么办,你再怎么改,只要是姜青谣,我都喜欢,戒不掉!”
青谣彻底无言,捧头陷入深深苦恼,不知如何应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