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风的手掌被青金石袖扣烙得发烫,那滚烫的触感如同一团炽热的火焰,父亲临终前用血反复描摹的雳纹在记忆里翻涌。
他想起父亲曾跟他讲过一些古老青铜文化的神秘传说,据说青铜器物中隐藏着巨大的力量。
他反手将袖扣按进战术腰带,子弹上膛那尖锐的金属刮擦声,如同利刃划破寂静的空气,惊散了雾霭中游弋的青铜色光线。
此时,弥漫的雾气在光线的映照下,仿佛也变得紧张起来,丝丝缕缕地飘动着。
\"菱形战术队形!\"他对着耳麦低喝,声音低沉而有力,左手在背后比划出三个暗号。
他心里想着,必须迅速组织好队形,才能应对接下来的危险。
陈警员立即带着两名特警斜插到西侧配电箱,枪口反射的紫外线如同一束束冰冷的目光,恰好与严悦胸针的光斑交汇,在泥地上投射出暗红徽记的轮廓。
周围破旧的建筑在这诡异的光线中,投下扭曲的影子,仿佛也在为这场战斗而颤抖。
青铜鳞甲摩擦的声响突然暴涨,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冲击着众人的耳膜,七道出口同时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。
那声音沉闷而压抑,仿佛是来自地下深处的恶魔咆哮。
最前排的神秘人高举青铜钺,刃口翻起的铜绿竟在晨光中凝成靛蓝色液滴。
那液滴晶莹剔透,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,在阳光下闪烁着幽光。
祁风瞳孔骤缩——那些坠落的液体与密封罐渗出的放射物如出一辙。
他心中一惊,暗自思忖:这难道就是那些神秘组织利用青铜人运输的危险物质?
\"散!\"他拽着严悦扑向生锈的龙门吊架,三柄青铜钺裹挟着腥风劈在方才站立的位置。
那腥风带着一股刺鼻的金属味,扑面而来,让人作呕。
混凝土碎块飞溅中,每一块碎片砸在地上的声音都清脆而响亮,祁风的后颈徽记如同烙铁般灼烧,母亲轮椅扶手的鎏金碎片突然在记忆回溯中旋转放大,与某个青铜人面甲内侧的凹槽完美重叠。
他恍惚间听到母亲曾经轻声讲述的家族往事,似乎与这些青铜器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严悦的防毒面具撞在钢架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