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风的战术靴重重地碾碎最后一只纳米虫,那“嘎吱”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。
与此同时,防弹玻璃上的青铜扣子突然集体转向东南方,在战术手电那昏黄的光线映照下,反射出冷冽的光。
他迅速蹲下,手中的镊子精准地夹起那片泛着幽绿色荧光的鳞甲。
战术手电的冷光扫过鳞甲表面,光线闪烁间,严悦锁骨处那月牙形的疤痕在磷光中若隐若现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“坐标同步完毕。”耳麦里传来技术科同事沉稳的声音,“冷藏车最后出现在东郊物流园。”那声音在耳麦里嗡嗡作响,带着一丝紧迫感。
当他带人用力破开三号仓库卷帘门时,“哗啦”一声巨响,十二台全息投影仪正在循环播放伪造的监控画面,画面闪烁的光让人眼睛有些刺痛。
陈老板那充满嘲讽的冷笑从扩音器里炸响:“祁警官喜欢看戏?”话音未落,天花板洒下的荧光粉末如同流星般坠落,突然聚合成严悦的虚影,在众人惊愕得倒吸一口凉气的瞬间,二十公斤c4炸药倒计时开始跳动,那红色的数字闪烁着,仿佛恶魔的眼睛。
防爆组冲进来时,祁风正皱着眉头,死死地盯着满地伪造的古画包装箱,那些箱子的边角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。
证物科女警小心翼翼地捡起半张浸透福尔马林的蛇蜕,那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,上面用甲骨文刻着严悦实验室的经纬度坐标。
“对方在挑衅。”林局愤怒地把结案报告摔在会议桌上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全息投影里的冷藏车行进路线突然扭曲成dna双螺旋,那奇异的形状让人心中一紧。
祁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记忆回溯能力不受控地启动——三天前张涛说漏嘴时,那人西装袖口沾着博物馆修复专用的环氧树脂胶,那亮晶晶的胶水在他的记忆中格外刺眼。
手机在凌晨两点剧烈震动,那震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。
严悦的声音裹着大西洋那如万马奔腾般的雨声传来:“你那边爆炸声怎么回事?”祁风有些烦躁地扯开防弹背心卡扣,战术腰带上的量子密钥硌得肋骨生疼,他没好气地说:“跨国电话就为查岗?”话出口的刹那他就后悔了,耳畔传来纸张撕